和君子夫人在车站前见面后的几天里,樱子小姐就失去了联系。
一开始我也没怎么在意,总觉得几天前那次不太舒服的分手方式,让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。
而且正值暑假,我也会和朋友出去玩,也会和祖父他们出去玩。
所以我觉得奇怪是在进入盂兰盆节的时候。
给九条家打电话,也没人接。
我觉得很奇怪,给泽先生发了邮件,他说她们去旅行了,赫克塔好像寄养在泽先生那里。
这样啊,她们能两个人一块去旅行就好了,我松了一口气。我也想过给她发短信,但不知道该写什么,又怕打扰到两个人,就给自己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终究没发。
可是又过了几天,盂兰盆节开了,暑假的最后一天,鸿上的“真的是旅行吗?”这句话让我感到不安。
我再次问泽先生,得知他好像也没被告知目的地和期限,连联络都没有,他也感到不安。跟蔷子夫人联系,她也说不知道,在原先生也因为工作暂时联系不上。
我害怕地发了短信,她也没有回复。
去了九条家,也一直大门紧锁。
去了附近的人家,也只听说暂时不在家。
谁都不知道。
两人突然消失了。
令人厌恶的、麻木不仁的蓝天,突然下起了雨。
倾盆大雨。
震耳欲聋的雷声。
我推着自行车,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回过神来,已经到了矶崎老师的公寓旁边。
去拜访时老师也不在家,我只好作罢,正打算回家,却与买完东西回来的老师撞了个正着。
罗曼甘菊味的大麦茶有点苦,一点也不好喝,但对自暴自弃的我来说却是正好合适。
我坦白告诉老师樱子小姐失踪了,但是老师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。
“没办法,她有她的想法。飞起来的白蝴蝶谁也阻止不了。”
“这种时候请不要用蝴蝶来比喻啊!你不担心吗?这真的很突然!”
但面对我的问题,他却若无其事地说。
“突然也好,事前知道也好,分别就是分别。不管什么时候,早晨都会到来。只要时间持续流逝,人与人相处的时间就一定会结束。就例如说花不同,生长的土壤也会不同。知道吗?正太郎,向阳的花和背阴的花不能在同一个地方盛开。”